今天随手拿起桌旁的《读者》杂志看了几篇文章后又放下了,从二零零七年定这刊杂志到二零二四年没断过,它足足陪伴我十七年之久,已经是我的老朋友了。但今年,我不打算订了。
从前年我慢慢觉得读者的文章不像先前那样吸引我。多了些人文情怀,却失掉些敏锐、哲思、体现当下客观思想的味道。小哲文的简明清朗,小故事的峰回路转,小小说里的意犹未尽,小文章入口回甘,再少有遇见。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,总之,它在我心里不再像饭后必来的一份巷子里老字号的独特手艺的糕点,而变成了大街上其中一门店的小蛋糕,说不上独特也不算糟糕,只是不再惦念。
其实前年的某一天我无意识的感觉到《读者》的味道有点变化,《读者》的一些小版块也有点改动,于是翻看主编辑名单,原来主编变成了原副主编宁恢,而原主编富年康的名字不见了。当时发现这点,内心说不上的有点失落。
我不知道是否是杂志的内容的改变,吸引不了我了,还是我看文章的要求变了。但想想也许跟换主编多少有点关系吧。因为,读者和作家的缘份也是挺微妙的(读者和主编辑也一样吧)也是要投缘才能是彼此相惜。
谢谢你,《读者》。
再见,《读者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