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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以来我是鄙视边界的,但我也并非单纯意义上的流浪者,而是一个尤有所居的农民,据我所知,从事一项较为原始的工作,并以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下去,或者按照定居的习性,一边写作,一边向往诗与远方…在许多人看来,这许是一件属于渴望者所做麻木的事儿吧!
但我却深深地热爱着它,热爱周围的自然环境,热爱前来探访有自然心境之人,热爱大自然一切花草,愿意同他们说话,向他们学习,并在走后,不断地为此后的孤独做准备…这就是写作的宿命吧,我不会干一件事情干得太长久,而使自己感到稍些劳累,我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做些毫无意义的承诺,而让自己更高洁,相反,我会兴头渐失的时候停下手上的动作,去小山坡躺个一下午,以便下一次干活儿的时候能够保持较好的兴致。
简单来说,就是我干一件事儿总是自己觉得自己高兴了,就戛然而止,不去管外界是怎样的,那么我是否会也因为这样子"偷懒″而耽误了农活的进度呢?当然不会,凡事都不会精确到秒,何况是乡下这样时间流转得特别慢的地方?在那, 时间就像一对彼此感觉不到存在的夫妻,恍恍惚惚就过去了,尤其在感受不到边界的地方,所隐居的山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山,而是苍翠的丘陵,跑下去不累,所种植的也不是广泛意义上的水稻,而是一些时令蔬菜和番薯玉米,去了时令也无事,只要主食还在,我就不必进山林再去采摘一趟野草夜果。
所以,我的农业态度并非为了种植而占有或者操纵自己生活所得,物质决定了我的随性,我的狂傲,就如我之前的比喻,"如果有一天,我真可以在世界树周边种一片田,那么受不了开垦的尼德霍格会变成仙人掌或者四脚蛇吧?″旁边朋友听得哈哈大笑,觉得此话很扯淡。"他告诉我,勤恳劳动以后怕是没得致富,你也得饿死,以后一段时间,有个自媒体要来咱们山上生活,估计会不太安宁″听完之后,与他的挑眉完全不同,我安静地站在那儿,看了看四周,围绕着我的居所的,有三块坟墓,里面传来喃喃自语,我与它们为友…。"他不会来的″。
"好吧,海德格尔说,人当诗意地栖居 ,如果连我这儿都是诗意地的话,现在网红自媒体来山上开垦,拍摄,刺痛的不就是真正留在此地的隐者吗?″我声音带着高亢,叫骂,"我坚信,那只是短暂的阵痛罢了,我隐居从来不限制自己,也从不去干扰他人的生活,如果真给自己给贴标签,那这样的日子算是过腻了,我会反其道而行之,去往大城市里竞争,想了想,又补充道″如果诗意地变成失意地的话,我去往城市,起码比塞林格躲在一个战壕里,痴迷于写作要好得多,据说当时他们所在区域遭到袭击的时候,塞林格躲在桌子底下还在打着字,
到后来,他隐居,由于在战争中承受了过多的伤痛,创作了《麦田里的守望者》一书,并得出一个结论,幸福与快乐之间,惟一的不同就在于幸福是实在的固体,而快乐则是一种流体,所以,他的反叛,也是他表达脏话的一种方式,如果你不相信他,可以去瞧瞧这本书,此刻,这本书正垫在我的桌子底下,偶尔我会把他拿出来拍蟑螂,声音响亮,可以把蟑螂拍成糊…。
在他的话里,也正是快乐这样的一种流体,才说明了其可以在任何不同的地方进行,哪怕是上厕所被撞见这样失礼的场合,哦,至于在诗意地栖居的人,我也不必去苛责,"山不在高,有仙则灵,水不在深,有龙则灵″,只要我自己品德高尚,走到哪里都是真正的隐居生活,甚至连陋室都不需要。